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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他自己都觉得很不齿。但此时此刻，还得硬着头皮敲开木婉清的门，一敲之下，门根本没锁。木婉清背对着他正在桌边画画，但只是草图，范淹也看不出到底勾勒的什么东西。
“刚才————”
“住嘴，不准提刚才。”木婉清脸又红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什么。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你。”
木婉清只是沉默，但画笔却停下了。
“比如，我是说比如，比如你们小秦淮的女子想脱离妓籍，要多少银子才可以？”
“你问这个干嘛？是不是看上那家姑娘想长期霸占？”木婉清一下警惕起来。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就不能发发善心，帮助那些弱女子脱离苦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