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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之,你怎么又来了,刚刚少阳已经问过……”沈太学大笑道。
“哦,少阳兄……”秦桧看向陈东,笑着说道。
“沈兄总是责我忧国忧民,莫要动辄就报国什么的……”陈东无奈道。
听罢陈东的话,秦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神色也有些暗淡起来。
“适才进门时,听得少阳讲居安思危,在下深以为然。澶渊之后,与辽国算是平静了百余载,今又平定河湟,看似安稳,实如累卵。朝廷与西夏拉锯数十年,所费弥多,近来,边衅再生,此一患也;花石纲使得民负日重,江南怨声日起,此二患也;近又闻辽东北的女真人又有兴起之势,北疆已是千钧之重,官家虽曾许诺“复燕云者封王”,只可惜无人能为,此三患也。三患于前,何以不危?”秦桧娓娓说道,语气虽缓,但却是字字沉重。
贾太学和沈太学听了秦桧所言,竟是多与陈东相合,也就放下了手里杯筷。
“女真人又要兴起了?”陈东问道。
“正是,契丹人享国日久,看似强大,恐也是金玉其外。女真人已建国号为金,已经不甘臣服于辽了。”秦桧道。
“那女真人若与契丹人相杀,我大宋岂不是坐享渔翁之利?”贾太学道。
“饿狼比饱彘凶险几何?女真若一日到了北疆必比契丹更甚”陈东笃定地说道。
“你是说契丹可比饱彘,那女真则如饿狼么?”沈太学嘶哑着嗓子问道。
“少阳说得极是透彻,只可惜朝中似有与金联合灭辽之议。”秦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