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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枼心想。
一路无话，令凤枼诧异的是竟然是穆苏华亲自开的车，除去帝都意外的路况条件，穆苏华的车技堪称完美——虽然凤枼不懂开车，但是穆苏华开车的姿态看起来很是好看就是了。
说起来……穆苏华看起来十项全能，虽然气势过于强大，和这个俗世看起来有些不搭，但是又能够完美的融入俗世之中，简直就像是一个……影子？不，像是空气，无孔不入，世间都是他修行的场所，全世界都是他存在的意义，不用刻意寻找修炼场地，不用沉溺于杀戮，甚至不必每日打坐吸收灵气，他修炼的，大概是一种能够和这方天地融于一体的法决，能让他在修真界锋芒毕露，也能让他在现实的世界里风生水起。
——像是小说里的人生赢家。
这边凤枼还在感慨，驾驶座上的穆苏华却突然开口问道：“那只……跟在你身边的鬼，是什么来历？”
凤枼一愣，将杨启昭的来历介绍了一遍，末了问穆苏华：“我也不知道帝都是不是适合他修炼，但是他非要来，我也没办法，毕竟我和他之间没有签订任何契约。”
穆苏华点点头：“我正要说这件事，帝都的鬼物大多数都是有着多年修行的鬼神，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含怨而死的怨魂，不过成不了气候，既然他已经到达了鬼神境界，那么在帝都待下去倒是没有问题，不过城南城北的两个鬼王占领的地盘一定不能去，那二位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