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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不下去，不就是他得罪了谁，对方故意的？
杨文成被程瑶的话给噎住了，一时竟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瑶瑶对不起，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爸爸就是太急所以才口不择言了……”
“爸爸。”
程瑶打断了对方的话，她声音近乎冷漠，“您还知道您是我的父亲？从什么时候起，父亲你也变得不分青红皂白，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了？”
程瑶心里哇凉哇凉的。
她就不该对这段关系再抱有期待！
果然，有些关系，一旦破裂了，就真的很难再修复。
“这事，是爸爸对不起你。”
程瑶抿住嘴唇，不说话。
几秒后，她说：“还有事吗？如果没有事我就挂电话了。”
“瑶瑶……”
杨文成说了两个字，他实在是觉得没脸，轻叹了一口气，“算了，你先冷静一下吧，等你气消了再说。”
“……”
呵呵。
你也就这样了！
杨文成把电话挂断了，程瑶的心情变得特别糟糕，她起床光脚踩在地板上，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手机契而不舍的狂响。
程瑶心情烦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