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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退出去，忽然响起一件事，秘书脚下步伐一顿，恰巧商牧这个时候抬起头来，语气淡淡的询问道：“还有事？”
秘书转过身来。
正对着商牧的方向，被老板有点接近凉薄的眼神盯着，心里莫名其妙发怵，但他还是秉承着秘书应尽的职责，说道：“是夫人。说是约了明天的产检，打电话过来问老板你有没有时间。”
“没空。”
商牧眼皮都不掀一下的回答。
秘书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
因为夫人每次产检的时候都会提前说，但老板没有一次是陪着一起去了的！他不太了解其中内幕，但也识时务的没有多问！
秘书很快出去了。
商牧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好像能滴出墨汁来一样，他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好几个私家侦探的聊天框。
给出的回答无一不是：找不到人！
心情，烦躁得很。
妍妍到底在哪？
…
看守所内。
商璐璐费了一番功夫，她终于见到于越了，他看起来比之前瘦了好多，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眼神更是空洞洞的。
“于越，你……”
“你来看我啦！”于越见到商璐璐，脸上才洋溢出一抹笑容来，可是他的笑容根本不达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