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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啊。”
程瑶眼神里透露出担心，“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好的好的，快去吧。”
挂断了许悠的电话，程瑶直接拨通了妈妈的号码，那边不知道在忙什么，电话响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人接，第二通才被接起。
“喂，瑶瑶。怎么这么晚了给妈妈打电话呀？”
“妈，你在哪里？”
“我在.......”
“37床明早上手术，过了十点就不要喝水了啊。”
程妈妈后面的话被突然进来的护士给截断，程瑶的心也随着护士的话一下子揪了起来，她忙问，“妈妈，你生病了？在哪家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找你！”
“不用不用。”
程妈妈笑着道：“就是长了息肉而已，一个很的手术，瑶瑶你明还要工作，不用过来。”
“不行！”程瑶的声音不容拒绝，“在一院吗？我半个时以后到。”
程妈妈还想点什么。
但女儿如此坚持，她也就妥协了，“好吧，那你过来吧，路上千万心。”
“嗯。”
程瑶挂羚话，她去衣帽间里拿了一套裙子换上，路过梳妆镜前看到自己脸上的抓痕，程瑶才恍然大悟，紧接着又折返回去，从抽屉里翻出一支黑色的口罩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