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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段锦瑟忍不住浅笑一声，忽然似是响起了什么，好奇的开口道::“你和莫军长是什么关系，我看你刚才和他们走的很近，应该很熟悉吧。”
闻言，莫凌天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他撇了撇嘴，无奈应道:“嗯，非常熟悉，我是他儿子。”
“果然跟我猜测的没错。”段锦瑟神情淡淡，没有任何的惊讶，毕竟早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见段锦瑟没有什么反应，莫凌天倒有些疑惑了，歪着脑袋，看着她，“你就不感到诧异？”
段锦瑟挑眉，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言语。
莫凌天也并非那种咄咄逼人之人，及时的转移了话题，“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倒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知段小姐，可否主动告知？”
身份……段锦瑟眼眸微敛，眼底深处划过了一抹淡淡的悲伤。
她现在这个身份如此尴尬，到底该怎么介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说是已经破产的段家女？还是翟年华未亲口承认的小妾？似乎不管是哪一个，都让她难以启齿啊。
见段锦瑟犹豫，莫凌天便知道她并不想说，也就不在勉强。
两人倒是聊了很长时间，中途莫凌天被叫走了好几次，但事情处理完了之后还是回来找段锦瑟了。
莫雪儿的生日宴会逐渐到了尾声，到了最后翟年华都没有再回来，还是独留段锦瑟一人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