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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念深脸色惨白，声音有些发抖，“如果真的是因为药物害了顾奶奶，我会负责的。”她的指尖掐进手心。
“负责？”温暖红着眼看着她，“沈念深，你拿什么负责，顾家一报警，你的下半辈子，都得在牢里呆着了。”温暖连发火的样子，都很温柔，很优雅。
沈念深瘦弱的身子颤抖着。
“暖暖，”顾沉声音加重了些，“我过，不是深深的错。”
顾沉的这句话，温暖再次看向沈念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好了，”顾老爷敲了一下手中的拐杖，所有的人安静下来，他抬起头来，看着沈念深，“那沈姐，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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