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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西泽站起身来，走到阿特菲斯身边，绕着他转了几圈，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坦白说，要是打打杀杀的事情，你来可能有用，这事儿嘛···算了吧。”
他虽然不算矮，不过站在阿特菲斯旁边就完全像个小矮子了，看起来有点滑稽。
显然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因此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了。
“这话你应该跟上头的人说，”阿特菲斯也找了把沙发坐下，弄得沙发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和我说有什么用？”
西泽冷笑一声，说:“我早就跟上头的人说过了。”
“看起来他们不怎么在意你的判断，”阿特菲斯打了个哈欠，问道，“所以，你有调查出什么结果吗？”
“结果？”西泽哼了一声，“要是有结果，他们还会派你来吗？”
“什么都没有？”阿特菲斯随手从沙发旁的桌子里抓了一把点心塞到嘴里，含糊不清地问，“至少该有点什么线索吧？”
西泽咧嘴冷冷一笑，说:“线索？当然有:这起事件显然不是魔法或神术引起的，也没有检测出灵能的迹象，同时不是暗影能量、不是龙语、不是真言术，更不是任何已知的施法体系或超自然力量。”
“听你的意思，”阿特菲斯咽下嘴里的食物，说，“好像是这几座塔自己长腿跑了。”
“要真是这样倒简单了，”西泽叹了口气，“只需要把塔追回来就行。”
“听起来你似乎放弃了。”阿特菲斯摸了摸下巴，说。
西泽站起身来，烦躁地在大厅里绕着圈:“菲斯，这事儿你实在不应该掺和，弄不出结果的。”
阿特菲斯耸耸肩，又抓了一把吃的:“上头有命令，我还能抗命不成？”
“当然可以，”西泽瞟了一眼他手上的指环，“你不是结婚了吗？我记得是可以请假的。”
“这个事情很复杂的···”阿特菲斯含糊不清地转移着话题，“话说回来，我什么时候可以进那个坑里看看？”
“等晚上吧，”西泽仰起头想了想，“我真的不认为这有什么意义。”
“总得尽人事。”阿特菲斯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说。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他的咀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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