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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地狱了，还记得吗？”修嗤之以鼻，“现在完蛋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话倒是瞬间击中了瓦戈邦的痛处，他面色难看地闭嘴了。
尴尬的沉默持续着，只听得到一旁的乌鸦喝水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修才开口问道:“所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现在幸存的魔鬼同意暂时合作了吗？”
“还能怎么样，”瓦戈邦没好气地说，“你知道魔鬼是什么德性，见不到好处他们是不会帮忙的。”
“好处？”修又惊又怒地问到，“现在都已经是见鬼的世界末日了，他们还要好处？再多的好处有什么意义？他们不用完蛋算不算该死的好处啊？”
“事实上，因为马上就要世界末日连带着大量灵魂堕落，他们简直要开心死了，”瓦戈邦无奈地说，“这还算好的了，那些恶魔根本没打算和我交涉，我差点没被他们活剥了。”
“那天使呢？”修揉着眉心，又问，“这些邪恶的白痴全部靠不住，我们总该可以指望天使吧？”
瓦戈邦耸耸肩，说:“上层位面崩溃得比较彻底，那些鸟人大概已经全部完蛋了。”
“唉，”修叹了口气，不抱希望地问，“艾琳娜那边怎样？”
“她那边情况倒是不错，”瓦戈邦倒是稍微精神了点，“罗曼诺夫先生已经组织起各地的幸存者了，现在正在试着建立不依靠法术自给自足的区域，不过···”
“不过？”修希望接下来的消息不要太糟。
“有人看到追你的那些东西了。”瓦戈邦说。
修楞了一下，问:“等一下，我还以为那些东西只会在我附近出现？”
“目前为止，是的，”瓦戈邦舔了舔嘴唇，说，“只能说你影响的范围正在逐渐扩大。”
“该死···”修的脸色愈发阴沉了，“我马上就动身。”
瓦戈邦皱起了眉头:“你一直远离人类聚居地也不是长久之计，得想办法解决掉这个问题才行。”
“问题就在于现在没办法，”修随手习惯性地理一理头上的帽子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已经掉在塔里了，“等找到办法再考虑什么‘长久之计’吧。”
“只能希望那对狗男女那边能够顺利了。”瓦戈邦叹了口气，说。
“但愿如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