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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当着能变成人的小猫咪的面谈论科学，总感觉有点伪科学。
“来，开快递。”
艾清这么说着，就抱着快递盒坐到沙发上，将快递放茶几上面，一把捞起小鱼抱进怀里，捏住她的爪子，顺着快递盒上的透明胶一划。
如此三次，把小鱼扔沙发上，艾清将快递盒打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艾清刚才说的话，小鱼凑到艾清身边蹭了又蹭，汲取了足够多的暖流后，虽然还没到满溢出来的程度，但还是主动化身成人。
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女孩子，艾清心里漏跳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你能不能变人之前先跟我说一声？”艾清一脸无语，瞅了瞅身穿连衣白裙的小鱼，最后把视线落在她光溜溜的小脚丫上面。
有一件事儿，艾清在日记里还没来得及记下来。
这是昨晚小鱼变成人之后他发现的。
此刻小鱼再次变成人，艾清便伸出手，趁小鱼的脚丫子还没踩到地板上，就握住了她的脚踝，然后凑到她脚底板上看了一眼。
白白嫩嫩，纤尘不染。
很像是脚丫子形状的小布丁雪糕。
而且小小一只，都没有艾清手掌张开后大。
他这不是变态，也不是什么特殊癖好。
仅仅只是在判断一件事情——小鱼的脚很干净。
比他这个一只穿拖鞋不光脚走路的人的脚，都要干净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