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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糊的液体，温的。
"让我死……或者，放我走……"
耳边，是他如困兽般的嚎叫。
我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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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浑身上下又已经处理过了。
额头的新伤，身上的老伤。
房间里，照顾我的老女人也换了，换成另外一个我没见过的，我甚至敏锐的发现，房间的锁也换了。
之前是普通锁，而如今，换成了指纹锁。
"小姐，卓先生叫我问您，您今天是吃饭还是输营养液？"
"麻烦你也替我问问他，放我走，还是要我死？"
女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