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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和凌一彬如约在晚八点前来到香格里拉酒店商务楼的二层,步入“茗佳人”茶坊,仿古的朱漆门柱上挂着一副木刻楹联,上联是“烹茶冰渐沸”,下联是“煮酒叶难烧”。
茶坊里的客人不多,显得很清静,古朴的藤椅、木几在高低错落的各色盆栽掩映下,大有室内田园花圃的自然情趣,柔和的环境照明和点缀生动的点光源更使气氛惬意温馨。晨曦一边跟着服务员的引导往里走一边赞叹:“程姐真是品位不俗,竟然约在环境这么高雅的地方。”
凌一彬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他从小受到父母所谓“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教条影响,走的是技术路线,又一直从事IT行业,于艺术文化、国学历史素乏修养,因此也常被以艺术家自居的晨曦蔑称为“白丁”,而他则抓住晨曦不熟悉电脑网络、信息科技的弱点而反讥为“小白”。
两人选择了一处靠窗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灯红酒绿的街景。晨曦点了竹叶青,凌一彬不懂茶道也不喜欢晚上喝茶,就点了菊花茶。
“这里为什么取名‘茗佳人’?听上去怎么那么俗啊。”凌一彬问。
“没文化了吧?”晨曦得意地说,“这取自苏东坡的诗句,雅得很呢,可见你有多俗!”
凌一彬知道晨曦说的多半有根据,但被抢白了不服,争道:“哪首诗啊?说出来听听。”
晨曦扬起脸来想了想,说:“诗名记不太清楚了,是什么‘试焙新芽’,但诗句我记得——仙山灵雨湿行云,洗遍香肌粉未匀。明月来投玉川子,清风吹破武林春。要知玉雪心肠好,不是膏油首面新。戏作小诗君一笑,从来佳茗似佳人。”
凌一彬呆呆地看着吟诵诗句的晨曦,有点痴了,真是个佳人!他非常喜欢她此时出尘脱俗的样子,要不是她是个“小白”,自己这个“白丁”就真有点像个想吃天鹅肉的蛤蟆了。
八点过十分,程秭归还没有来,两人便又聊起了“白手套”的话题。
“我觉得白手套不一定是杀人凶手,他如果是坏人,怎么没有伤害倩倩她们啊?”晨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