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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鸣来到李娜面前站定，双手捧起李娜的脸，仔细端详着，眸光迷离。
李娜全身僵硬，强忍一把推开周立鸣的冲动。
周立鸣和李娜交往一年多，最亲密的行为不过接吻，可是分开这一年多之后，李娜已经不习惯他的触碰。
“看到你好，我很开心……”李娜终于找到一句完整的话，挣脱周立鸣的双手。
感受到李娜的抗拒，周立鸣的微笑淡了些，“你怎知我好？”
“你的眼神还是那么干净，跟从前一样。你一定遇到了很多好的人和事！”
“不错，但是我现在不想说这个。娜娜，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吗？”
李娜愣住，没料到周立鸣竟这样直接问了出来。
“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周立鸣开心地笑，眼里有光，“我也不喜欢这里，我先送你回家！”
二人在萧条的街弄里缓缓走着，也不说话，如同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情形。
但是到底已经没了当初的情怀，李娜轻咳一声打破沉默，“你和你姐什么时候重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