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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老家的姑母来了一通电话。说是祖家在翻修的时候,工人不小心弄塌了一堵墙。
那墙倒是不新鲜,倒不过尘埃落定之后,凭空多出了一个布满白灰的小铁盒子。
那一时,传得是左邻右舍人尽皆知。都说是连家祖上留下了啥稀罕宝贝,还给藏墙面的夹层里了。
这当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面,一连家小鬼,也不知是几姑几姨家的屁孩子,当头上去就给撬开。不少人垫着脚尖往前挤兑,几十双眼睛瞪得连咂巴一下都不敢,生怕会错过什么,可到头,铁盒子里尽是一堆连氏曾祖手写的图文手札。
原本只是闲暇聊到,可听到这消息,九爷爷立马就停下了手头上的生意,算是半拎着我,连夜就上了赶往老家的火车。
”小六子,昨天宝鸡过来的那几个铁疙瘩看清楚了没。”火车过山路时颠簸得厉害,九爷爷说话都带着颤音。
“看了,尴尬得很,全是明清的后朝仿品,不过也能值几个钱。就是那几个土夫子傲得很,死命的还价。
想是把我们“得水楼”当慈善行了不是。“回答的间隙,我顺手起了一根卷烟。
隔坐在我对面的,“按辈分,我得叫声九爷爷,实际上因为早年还没有计生这一个项目。九爷爷出生的时候,只比我老爹大了一岁。以至于他才五十临门,就得被我这么个三十将近的年轻人爷爷前爷爷后的叫。而当年老爹在家排行老六,所以我出生的时候,也不免多了一个跑腿醍醐一般的“小六子”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