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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殿中一股阴风拔地而起,自我头上拂过,像让人轻轻拿着指腹点了一下,从头发丝开始,周身百穴的毛孔瞬息就绽开了。众人也是这时才想起来,我们从一开始发现的这些人影,不论是起初的两个,又或是后来的一群,似乎都没人拿正眼的去看过它们一眼。
跪伏被杀的那些人始终低着头,就算是嚎哭逃亡之际也被散乱的长发盖住了脸庞,那两个站着侃侃而谈发号施令的,还有那些不带情感参与杀戮的,现在仔细过一过,它们或是背对着我们,或是隐在了阴暗的一角,也许这里面还有因为我们恐惧刻意的回避,可试想一下,也没人乐意和那些狰狞可怖来场罩面。
獐头鼠目,囚首垢面,带着一丝阴秽狡黠,我抬头间几乎用尽了所有能够形容长相的变态词汇来想象这些“凶手”。可就在直视后那个短短的时间内,我才明白了为什么乔以沫只用那种透着古怪的腔调叫了我一声。“它们”确实都转过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我们五个人相聚都不远的时候,齐齐整整的朝着我们这头凝视而来。我们穿插在“它们”边缘,距离很近,近到一用心就足以看清每个位置。
是的,那是一张张没有五官的脸,就长在脖子以上。
最近的“它”只有两米不到的距离,我看清那张薄薄的脸上,非常的平整,像极了被人拿砂轮或者粗纸打磨过一般,找不到半点起伏和七窍存在的证据,没有任何表情,可却不输最甚的狰狞。
“靠。”我暗骂了一句,又腹诽眼不见为净。早知道就不多这个事,也许埋头在跑几步,就脱离“蜃景”范围了。现在倒好,都止不住从脖颈处泛起的凉凉寒意了,表面还得强自镇定。
“这蜃景终究只是幻象,科学上怎么解释来着,光学折射原理上的东西么,借由表现手法再展现出来,虚化的影像肯定是有缺陷的。”我稍有领悟,朝着其余几人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