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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怎么这么感人。”书灵在左牧的魂窍内大声悲鸣着，惹得左牧很无奈，这哭声护住耳朵也挡不住啊。
书灵从虎昙灵昏迷后就没了声响，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听完左牧陈述昨天发生的事后，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就离开了一天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都怪我妈，硬要拉着我逛街，全错过了。”书灵边哭边说道，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嗯？”书灵的话引起了左牧的疑问，他思考着些什么，自从和书灵相识一个月以来，对方说的话常常让左牧听不懂，而且她的表现也不像一个住在书里的精神体。
左牧本还想继续认真修炼，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这一个月的疑问都抛了出来。
他委婉地问道：“书灵，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
“你问呗。”书灵啜泣两下，慢慢调整了气息。
她想着：“终于发现了吗？那我也不隐瞒了。”随后，纳世书里还肆无忌惮地传出了，类似手帕擤鼻涕的声音。
左牧认真地向书灵问道：“你是不是精神上，有些难以启齿的困扰，还是说所有的书灵都是这样充满幻想的？”
“你瞎说啥呢！”书灵被左牧的话逗笑了，想假装生气却一直在笑。
最后她停下笑来，慢慢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现在也不在这个世界里，更不在你的书里。”
“不在这个世界？那为什么我们能讲话交流？”左牧其实也微微猜测到，书灵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生灵，但是他还是无法理解书灵的后半句。
左牧取出了魂窍内的纳世书，好奇地重新琢磨着。
“嗯……类似打电话一样吧，通过这本书。”书灵说道。
“打电话？这是什么意思，法术还是巫术吗？”左牧听不懂书灵的词汇，因为词里面有个“电”字，还以为是玄族的电系法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