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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庭叹气,到底是没说什么,拿了瓷瓶钻进屏风后头。
燕慈瞥向这扇陈旧的屏风,是兰花图。兰花图背面,有个人正在褪下裤子,李若庭身上肤色很白,他曾经见过的,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色伤疤,过去几年了,那些伤疤应当变了,他不禁想,是变成薄红了,还是白色。
他想到自己的梦,现在这般模样的李若庭躺在木床中偷偷抹泪,他带他去温泉,连同被子和人,一齐横抱了起来。
梦中的李若庭轻飘飘的,在他怀中安静的待着。
他抱他到了温泉旁,他亲手帮李若庭脱下上衣,绯红狰狞的伤疤让他兴奋极了,他像嗜血的野兽,扑上去吸舔啃咬。李若庭跪坐在他怀里毫不反抗,被他翻来覆去狠劲揉捏,他把人又背对他坐下,细细啃咬着李若庭的后颈,他想留下些印记,可这是梦,梦总是没有那么真实。
他怒极恨极,把人紧紧禁锢在怀中,对着单薄的肩膀狠咬一口,李若庭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断断续续婉转动听,激的他把整个人拖进温泉里,顿时水花四溅,玄色衣袍漂浮在温泉里,雾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一滴汗从燕慈额角滑落。
李若庭系好腰带走出来,破了大块皮的腿根本是火辣辣的,抹上药后清凉舒爽,他心道这就是胯下生风吧!
他哼着小曲在燕慈身旁坐下,拆开面前的油纸包,整齐的小方块上沾满了杏仁,他捏起一块塞嘴里,奶香味浓郁。
李若庭连吃两块扭头看燕慈:“师父怎么不吃?”嘴角挂着一点点白屑,他见燕慈盯他嘴角,自己舔了舔,原来沾了东西,自觉有些跌面的他清了清嗓子倒杯茶净口。
燕慈不仅不吃,还坐得笔直,李若庭让他早些歇了,他又说不睡床,他今夜睡软塌,睡软塌也不去软塌里躺着,在板凳上稳如一棵松。
李若庭纳闷了,难道燕慈是在跟他生气?
“这段时间你可有制药?”燕慈突然问李若庭。
不说还好,一说李若庭又一肚子气,他是又想给自己两拳又想给燕慈两拳。
如果不是他后来细细盘问墨山,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药有问题,燕慈吃了他的药后日夜不分的在石室中昏睡,唯一清醒时刻就是几日一次的吃喝,怪不得他再见燕慈时,燕慈颓靡至极。他要是多做了些,燕慈怕是要睡到天荒地老。
燕慈也十分让他生气,明明吃了他的药发现有问题,还吃,他猜燕慈是想靠那让人昏睡不醒的药来度日,这种摆脱病痛的法子他听说过,落不得什么好下场。
“我把那药方子弄丢了。”李若庭脸上露出可惜神色,宽慰他道:“也不用吃那药了,等我们到了黑山就会好的。”
燕慈全身那股燥人的热意缓缓褪去,他桌子底下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拳头,语气平和道:“也对。”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两人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