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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曳影动的林荫小涧虫鸟啁鸣,两旁还有些未全退的萎黄枝末上,洇染着渐浓的新绿,春风幻化神来之笔,轻轻微拂,大地一片旖旎之姿,处处透着盎然生机。
而在另一处地方,与之相反的却是沉闷清冷的白色围墙,围墙内除了冰冷的医学仪器,简单的桌椅外,就只剩下一张可折叠的床铺。
床铺紧倚窗户,在靠窗的一侧,身体羸弱的他半躺半倚着,看上去脸色煞白,面如土灰,已然一幅病病恹恹的模样。
病弱的身体让他身形极其消瘦,穿在他身上的那件蓝白相间的横纹病服,松松垮垮的挂在弱不胜衣的骨架上,让本就少气无力的他看上去更加的气咽声丝。
明希换了换身姿,他挺起背脊,双腿跏趺,手持定印打起了金刚坐,只是定力似乎不足,无法集中精力打坐练功,虽是双目微闭,但珠目却不停地在眼皮底下转转悠悠,紧闭的嘴唇几度翕合,良久,从唇齿间发出阵阵低沉的叹息。
这阵阵沉闷毫无生气的叹息仿佛在告诉他,什么是朝不夕虑,人命危浅,可是那两片坚毅的薄唇,又仿佛在告诉世人,对此,于他,全然不在乎。
霍金说:宇宙间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东野圭吾说:生命中的全部偶然,其实都是命中注定。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是宿命的安排,又何需在乎人生的终点在哪里?也许这一程的终点即是开启人生的下一个拐点。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宇宙间的一切盛衰消长沉浮隆替都早已注定,那又何况乎渺小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