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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义哭着说道，为了向陈昊求饶，他甚至都跪了下来。
“是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骗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陈昊把玩着匕首，紧接着问了一句：“那赵茹呢？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当听到“赵茹”这两个字的时候，李维义的全身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嘴巴微微张大，愣愣地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你认识赵茹？”
过了好一会，李维义才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脸上也是浮现出各种复杂的情绪。
“没错。”
“你说巧不巧，昨天大强和华子打劫赵茹的地方，就在我家楼下。”
陈昊淡淡地说道。
“也……也就是说，他们是……是被你……杀了？”
李维义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人恐惧的事。
“没错。”
“他们在临死前，说是你指使的。”陈昊缓缓道。
“我说出真相的话，你会放过我吗？”李维义内心挣扎了好久，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可以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