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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侧身与艾文擦肩而过，艾文下意识地抓住对方。
他心里堵得慌，有些口干舌燥，想要解释却无从说起，只能道：“理查德，我去见亚当，是有原因的，等到时机合适我便告诉你。“
理查德转过头，眼底的情绪非常复杂。他深深注视着艾文，像是要把对方看出一个洞来。那眼神中带着审视，双眸一片漆黑，深不见底，一如他背手站在国王身边时，拖地长袍镶着华美的坠片，虽然优雅高贵，却拒人千里之外，底下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只能抬头仰视，生生裂出一道深渊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接近，心却如寒冰一样相隔甚远。
他薄唇轻启，语气却远远没有那么轻松：“艾文，我有时在想，你是否有真心待我过？“
艾文一时语塞，他望向对方的眼神充满了不解，甚至还有丝丝的委屈和愤怒。他抓紧了对方的手臂，却勒的自己五指生疼：“当然有。“
他又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