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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含铮突然换了床,还有一点点不适应,那张小床他睡了五年,确实有点伸不开腿了,把床单被罩铺完刚好九点半,又去厨房端了一碗汤,送到书房里。
从去年开始,陆明霄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学习到很晚,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心爱的足球了,学的东西叶含铮全都看不懂,总之不是初中的教材。
进门的之前,似乎听到陆明霄正在跟谁通电话,靠在椅背上,垂着眼说:“知道了。”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陆明霄皱着眉越来越不高兴,但语气又是少有的顺从,叶含铮猜想,对方应该是陆先生,那是陆明霄唯一怕的人,用怕也不完全正确,应该是尊敬,毕竟是他的父亲,听说十分严厉。
但很多时候陆明霄也只是表面顺从,挂断电话之后暴跳如雷,把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地上,手机也摔成了两瓣。
叶含铮止住脚步没有进去,直到陆明霄摔够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走进去收拾狼藉。
他了解陆明霄的脾气,从不在他生气的时候出声,安安静静的,把自己当成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