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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瞿若白依旧健谈，天南地北地聊，而许君尧，则是一直慢条斯理地吃东西，细嚼慢咽的动作非常文雅。
我看了他一会儿，猜测着当着瞿若白的面，他会不会为了应付瞿若白而讲几句实话，就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道：“听之前公司的人讲，许学长也离职了？”
他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瞿若白就有些憋不住了，很着急地替他说话。
“他本来也不是做商务的，他开的是一家调研公司，就是一些大公司想立个新项目，或者想收购个小公司的，会提前把收购的公司调查清楚，他是干那个的。不过，他是老板，亲自做卧底这种事情本来……”
“你不说话，有人当你是哑巴吗？”
瞿若白话没讲完，许君尧咽了嘴里的菜，没看瞿若白，但话讲的丝毫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