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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刘巴躬身拜倒,那狰狞的荆条,顿时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乃至他的整个背部都变得血肉模糊。
刘表确实对刘巴之父刘祥颇有意见,但对于是非分明、敢作敢当的刘巴,还是颇为欣赏的,毕竟刘巴在历史上也还是颇有些名气的。
此番见得刘巴因为跪倒请罪,荆条把他整个背部都弄得血肉模糊,刘表着实有些心疼的快步上前将他扶起。
随后刘表一边为刘巴解下荆条,一边叹息道。
“子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有改过之心便可,真的没必要这般苛责自己,且随我入帐敷些伤药吧!”
扶刘巴入得大帐,刘表又掏出上好的伤药,亲自为刘巴治伤。
刘表的种种举动自是让刘巴感动不已,不过想到父亲刘祥与刘表的对立,刘巴却是再次为难的说道。
“我父亲功利心甚重,刘某虽规劝他辞官回乡,但他却是死活不愿。不知刘公可有法子,既不伤他颜面,又能让他不至于生乱呢?”
对于刘表,刘巴是佩服之至的,甚至早就有投效之心,要不然他也不会从零陵郡追到南阳,又从南阳一直追到京师洛阳去了。
可自家父亲刘祥一心跟刘表别苗头,甚至还恩将仇报的弹劾刘表拥兵自重。
结果现今被刘表指使的竟陵刘氏、安陆黄氏全面架空,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现今看着自家父亲每日怨天尤人,乃至对刘表心生怨念,刘巴就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了。
所以夹在父亲刘祥与刘表之间的刘巴,着实有些为难,只盼能寻个法子缓和缓和两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