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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叶眉梢一动。这种淡漠更像了。
仿佛没什么能落在她心上，万物皆是尘埃。
锦瑟又转了一圈，走回来，拿了一叠蜜饯，塞在疑真手里：“难得食些烟火，这都是我从玉鼎阁开的点心铺子定下的，虽然没有他们炼的丹那样好的疗效，却也能清神静气，可以吃一吃。”
“快尝尝。”
身边没有桌子，疑真从她手里接过盘子，两手托着，锦瑟捏起一块，整个塞到她嘴里。
于是她的脸又鼓了起来，嚼来嚼去，脸颊一动一动。
什么气质也没了，就是个乖巧少女。
横叶不禁摇头。
锦瑟这边话还没说完，她母性强，摸了摸疑真的头顶：“辟谷多年，要不是苏师妹提起了，我真是想不起这一茬。师妹你还小，这些零嘴想吃也不必忍着，要是喜欢，师姐天天给你定，免得每天只喝一肚子药汤，搞得心情不好。”
疑真点点头。
锦瑟又走了，她得去寻找装扮的苏冠月，督促她快些，好赶上双修大典的时间。
横叶和疑真遥遥相对，疑真吃一块点心，看看横叶，又吃一块，再看看他。
横叶道：“看我作甚？”
疑真盯他一眼，眼神落在他腰间的青竹剑上。
——或者说是焦竹剑。
底下坐着的弟子们不敢说话，但他们自打横叶进来，就一眼一眼地看着它。
疑真也心生疑惑：“怎么还没有恢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