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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除了之前的“苏半夏伤人案”之外，也没有怎么见过它的副作用。
谁能知道，经过半年时间，方才剥离的“净坛神格”，副作用居然这么明显……
一边是仓促剥离。
一边是半年时间……
两边对比，倒是让不少大佬，频频看向陈九暮这边，惊讶无比。
听到陈九暮有点儿幸灾乐祸的话语，老爹的表情古怪，说：“你一点儿都不争取，直接退出，是不是也猜到了这个效果？”
说实话，神格之名，确实让人羡慕。
但如果融合之后，化作近乎于失控的猪妖，而且还是这几乎相当于“公开处刑”的丢人状态，不要也罢。
本来吧……
因为隐私原因，整个墨家上层，都对“苏半夏伤人案”，进行了弱化处理。
所以即便是白芷、老郝和王光明这些同班同学，都不知道龙军这半年来的去向，还以为他又领了任务，去往外界公干。
结果现如今，如此一折腾……
相信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届的“新科状元”，居然是个木有“小勾勾”的阉人。
这、这、这……
陈九暮听了，忍不住想笑。
但还是忍住了，说：“我哪里知道，五长老折腾了半年时间，弄出来的效果，这么不靠谱？”
老爹问：“你当初又是怎么弄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