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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韦云舒看仪荻睡的很沉,只好拿目光求助仪通。可是仪通哪里知道仪荻新出的这些花样,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来。
“哈——你们这酒不会只有这两坛吧?难道也是从别处偷来的?要不然怎么连名字都没有。”胡人以为得计,马上抓住他们的漏洞厉声疾呼。
仪荻趴在韦云舒的肩上蹭一蹭耳朵,饧着眼半睁半眯喃喃道“谁说我家酒没有名字?”
“什么名字,你倒是说来?”
“红色的叫……”
“叫什么?”
“虏血!”仪荻知道血腥玛丽这个名字解释起来会很麻烦,干脆化用了岳飞《满江红》中“壮志饥餐俘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那句。
胡人不知其意,努力记住这个拗口的名字,又不死心的追问一句:“那另一种酒呢?”
“另一种酒么,”仪荻因为不用再费脑子起名字而得意洋洋,她努力睁开眼睛,大声道:“另一种酒叫——闷倒驴!”
“闷倒什么玩意儿?”胡人先是一愣,接着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
笑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这姑娘虽然酒量不行,没想到性子倒是豪爽!这次俺拓跋延算是输得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