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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儿子。”
林意缓缓转头，带着呆滞而迷茫的眼神，望向马德海，愣了一会儿道：
“......，爹？”
听到这声回复，马德海眼神中多了一分灵动，身上的黑雾也浓郁了一些，连带着透明的身体也变得厚实一点。
沈妙妗清楚地看到了这番变化，她知道这是完成执念的征兆，只是好像只完成了一点，并没有彻底了结。
不过她沈妙妗可不是来助人为乐的，她直接挥手，扇飞了马德海，转身看向林意，问道：
“你还认得我么？”
本来呆滞的林意哆嗦了一下，似乎也被这场面吓住了，望着沈妙妗的眼睛迟疑道：
“娘~!”
沈妙妗一头黑线，胸口剧烈起伏，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压下了“真·吃人”的冲动。
看到面前一脸无辜的林意，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不重要，现在，我问，你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