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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昏迷的情景历历在目，如果他能事先洞悉到这种结果，宁可把两位外国友人提前拉到机场，也不会带着他们体验这特别的去处。
医院大门附近聚集了不少手拿拍摄设备的记者，他们不顾寒冷三两成群待在一起，在两名保安如临大敌犀利的眼神中，略有焦虑地探讨“案情”。
“别吵吵了，这是医院，请保持肃静！我们领导说了，稍后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现在请暂时离开，不要挡着门口。”
按照耳机中队长告知的话语一字不落转述，保安心中刚刚升起一把过瘾的自豪感，却被遮住半边脸扔被曾经见过面记者认出身份的赵常山破坏。
面对措手不及的偶遇，采访不到老外，找个本地人聊聊天未尝不可。
“赵老板，这么晚了您还来医院，是不是跟外籍女子在酒吧不醒人事有关？”
“对对对，您跟她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情侣？”
“听说您刚跟国外大公司做成了一笔大买卖，这不会是过河拆桥吧？”
……
一般娱乐记者推波助澜的功力便无人能及，他们七嘴八舌一顿联想，别管方向对不对，总能抓取到某些关注点。
“对不起，没什么可说的，我来看望一位朋友，谢谢，麻烦借过。”
如果是程月霜在场，赵常山或许会给个面子捧捧场，见识过伶牙俐齿以及无尽的脑洞大开，他还是选择退而远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