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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宁？”
“零…零点的零。”
“你的等级还不如你弟弟，只有一星级，居然能坚持到说出请求为止，很了不起。”
“谢…谢谢前辈。”
嘴里和杜风规矩地做着问答，杨零的身躯却忍不住战栗起来，这下她可是说了好几句话，如果还按一句话一刀的规则，足够把她的脸划成十九横十九竖的棋盘的。
幸好杜风并没有这样作，而是将她的娇躯扳直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杨零赶紧睁开眼，模模糊糊可以看见在她面前伫立的身影。近距离接触的杜风，看起来反而温和了些，面容相当清秀。只是无法看杜风的眼睛，每当想看时，就仿佛有刀锋扫掠过她的瞳孔，让她情不自禁地闭眼。
手与脸的接触部没有传来任何异样，伤口已经被杜风治疗好了，看来杜风只是技巧性地划破了表面皮肤，并没有伤及深层肌肉骨骼。
杨零怯生生地道：“求你…”
她一边说还一边悄悄用手捂着脸，杜风冷冷道：“我不会划你的脸了，有话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