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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两个小驹子,到时候不知道是马驮人还是人驮马。”

回程的时候,天上突然下起冰雹,打在身上簌簌作响。接着飘起了雪,刚下了一会儿,气温便迅速地下降。回到旅馆的时候,手脚都有些僵。

这时候,有人敲门,

小心翼翼地。

打开来,是央金。

央金冲麴路零还有陆卓点点头,将瑞姐拉到一边,轻轻地说了几句。瑞姐皱一皱眉头,她便拉拉瑞姐的袖子,像是在恳求什么。

“这可怎么好?”瑞姐终于回过神来。央金便将头低下去。

瑞姐再望向麴路零和陆卓,满脸堆着笑。她对麴路零说:“小弟,看样子这雪,明天还得下,恐怕是小不了。”

麴路零和陆卓都不作声,等她说下去。

她似乎也有些为难,但终于说了出来:“央金的意思是,你们能不能推迟一天去海子沟。天冷雪冻,央金担心马岁口小,扛不住。”

陆卓着急地打断她:“那可不成。我们后天下午就要坐车去成都,回香港的机票都买好了。”

麴路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央金一直沉默着,这时候突然说了话,声音很轻,但他们都听见了。她说:“这个生意我不做了。”

安静了几秒,陆卓的脸沉下来,语气也有些重:“早知道就该答应那个阿旺。人家那边怎么说规模大一些,多点信用!”

瑞姐赶紧打起了圆场,

说:“什么不做,生意生意,和和气气。”

又转过头对央金使眼色,轻声说:“妹子,到底是个畜生,将就一下,你以为拉到这两个客容易?”

央金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来,转身走了。

麴路零跟陆卓一夜没睡。

第二天清早,瑞姐急急地敲他们的门,脸上有喜色,说雪住了。

装备齐整,她带着我们去找央金。央金就住在不远的坡上,两层的房子,不过从外头看清寒了些,灰蒙蒙的。碎石叠成的山墙裸在外面,依墙堆了半人高的马料。

瑞姐喊了一声,央金迎出来。她笑了笑,引我们进门,说:“就好了。”

进了厅堂,扑鼻的草腥气,再就看见两匹矮马,正低着头喝水。

瑞姐说:“我们日隆整个镇子,唯独央金把马养在二楼,和人住一层。”

央金正拿木勺在马槽里拌料,听到瑞姐的话,很不好意思地说:

“天太冷了,还都是驹娃子,屋里头暖和些。”

备鞍的时候,过来个男人。看上去年纪不是很大,笑起来却显得很老相。央金对我们说:

“这是我表弟,等会儿和我们一起上山。”

陆卓问:“怎么称呼?”

央金说:“都叫他贡布索却。”

从长坪村入了沟,开初大家都挺兴奋。远山如黛,极目天舒,人也跟着心旷神怡起来。坐在马上,随着马的步伐,身体细微地颠动,很是适意。银鬃走在前面,看上去活泼些,轻快地一路小跑,走远几步,就回过头来,望着我们。

贡布说:“它是等着弟娃呢。

跟着银鬃的蹄印,鱼肚的步伐不禁有些乱。海拔高了,这小马呼出的气息结成白雾。央金从包里掏出一条棉围脖,套在鱼肚的颈项上。围脖上绣了两个汉字一“金”和“户”。

麴路零问央金这两个字的来由。她笑一笑,说:

“央是我的汉姓,我的汉名叫央月英,上学的时候都用这个。”

麴路零又问她:“那卢呢?”

她没有回答他。

当雪再次落下的时候,一行人正走在青冈林泥泞的路上,几乎没有察觉。直到天色暗沉下来,贡布抬头望了望天,说:

“坏了!”

我们遭遇了山里的雪暴。雪如此迅速地弥漫开来,铺天盖地,密得令人窒息。央金使劲地做着手势,示意麴路零陆卓下马。他们俩刚想说点什么,被她制止——稍一张口,雪立即混着风灌进喉咙。麴路零叫陆卓把重物放在马背上,顶风而行。雪很快地堆积,已经没过了脚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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