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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以余文昌的身份面对苏小言,心里虽对苏小言百般爱怜,却也非常想知道,苏小言与余文昌的实际关系。
苏小言听了这一问话,头藏在敖航怀里,却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才说起话来。
原来苏小言本不是这城中居民。一个多月前,才由外地到这城中的酒店打工,一直住在酒店员工宿舍里。
半个月前的一天,她所住的员工宿舍却遭到盗窃,在入住宿舍时,所办置的物品,俱被搜窃一空,而所剩余下来的,也不过余下带在身上的少许钱物,只够日常生活使用罢了。然而,那时离她所工作的酒店,发工资的日子又还远着,那还有剩余的钱财,重置那些被窃物事,自是心伤无已。
到了那天晚上,苏小言所在酒店上班工作的包厢,刚好由余文昌包了下来。那天晚上,余文昌于包厢中,喝得酩酊烂醉,他的那些猪朋狗友们,几乎可以与他平分秋色,先后一一走了,只留他在包厢独自倒躺。
苏小言见当时余文昌虽在厢内躺睡,却还是要做好自己本职工作,清理包厢内的卫生。
苏小言说起与余文昌在包厢的情景时,忽然似是兴奋起来,由敖航怀内用力挣了出来,坐立起身,笑道:“那时,我想起被人偷光了东西,自己又没有钱置办,却又见你们,可以那般的奢侈花钱,一边搞卫生,一边便哭了起来。嘻嘻……。”
“嘻嘻”一笑,忽地由哀转喜,笑住向敖航问:“你可还记得?你听到我哭声之后,你自己是怎么样的吗?”
苏小言这么一问,可便令她面前这借别人身子,躯体与魂魄表里不一的敖航,心下一阵阵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