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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之前那个年纪较大的人先开了口，“我觉得，我们要不要还是先彼此认识一下。现在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也不清楚……”
“对呀，对呀，我们以后说不定就是‘伙伴’了呢！”马尾巴声音紧张得发颤，神色却很兴奋。“互相认识一下吧！”
“我先！”一个少年率先举起了手，就像是要回答老师的提问似的。
肖白早早便注意到了他，因他在众人中看着年龄最小，大概不过十五六岁。也因他自始至终一动未动，而且眼无焦距，看着像是盲人。
“我先问一下！”剪着寸头的少年，“你们有人一进来就瞎了的吗？”
众人的目光集中到寸头少年的身上，站在他旁边的瘦弱青年甚至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少年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挥个屁你？看不见！”
瘦弱的青年瑟缩了一下，面上现出一点红潮，“那你还知道……”
少年翻了个白眼，“我只是瞎了，又不是五感全失。你在我眼前扇那么大一风，我还能不知道吗？”
“那你之前能看到？”最先说话的男人问。
少年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