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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是在问：“你会说话吗？”
好吧，问得真准，他不会！
自动翻译只能让人理解别人的话，但想说大概可能需要对方也带上同样的道具才行。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点点头。又指了指嘴，摇摇头。
真是太好了，他又跟第一个世界一样，成“哑巴”了。系统对他可真好！
好在，这个世界里，至少点头和摇头这两个动作的意义与他想要表达的一致。
对面的人很快理解，“你能听懂，可是不会说，还是不能说？”
“能说。”肖白回答，虽然对面肯定听不懂中文，但至少会知道他能够发音，因而也不是真正的哑巴。
对面的人点点头，并没有怀疑到肖白可能是在说另一种语言，在他想来，肖白只是发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不错。”他觉得有些庆幸，这批“宠物人”真是让他们头疼死了，说是“人”吧，好多或者智商低下无法交流，或者根本就没有学习过语言，现在是终于碰上一个能问话的了。
他开心了一瞬间，连带着肖白温顺无害的样子都格外顺眼了起来。
然而笑容也仅仅只是维持了一秒，他突然想到，就算面前这位智商正常，也听得懂人话，可他不会说，又有什么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