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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道门,郁绥自然也听见了,他气急败坏地问:“商诀,你笑什么?”
商诀眉眼微弯,眸光亮晶晶的,慢吞吞地回答问题:“笑某个人在害羞。”
郁
()绥觉得自己现在像个煮熟的大番茄,恨不能直接把商诀丢出这个别墅,或者把这人的嘴巴缝起来,好让他不要再胡说八道。
门啪地被打开,郁绥气势汹汹地站出来,身上的白色T恤有些散乱,他气势汹汹道:“商诀,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商诀低垂着眼看他,郁绥的脸依旧很红,头发散乱,略长的刘海遮住一点耳朵和脖颈周围的皮肤,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还是很可爱。
商诀想戳戳他,手却啪地被打掉,郁绥还有点生气。
走廊另一头的门突然被推开,商佑睡眼惺忪地从门里钻出来,看着在十楼对峙的两个人,有点懵。
“哥?”他的目光挪到商诀身后,语气惊讶:“郁绥哥,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他分明记得,他哥和郁绥哥都住在六楼来着。
下一秒,还没等郁绥回答的商佑的问题,他面前的门倏地被商诀关上,只剩下白漆漆的一片。
隔着一道门,商诀的声音慢悠悠飘进耳朵里:“没什么,上来体验一下不一样的装修风格。”
“你怎么醒这么早?”商诀客气询问。
商佑受宠若惊,趿拉着拖鞋噔噔噔跑过来,“哥,我作息很健康的,每天都醒很早,你要不要吃早餐,我叫阿姨做一份你爱吃鸡蛋火腿三明治好不好,或者中餐也可……”
商佑像个炮仗一样输出了一连串的话,没给商诀一点反应时间,等到两秒钟之后,小孩儿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满眼期待。
“哦对了,郁绥哥呢,怎么不出来,他要吃什么吗,我可以下楼帮他取上来。”商佑贴心地照顾到了“嫂子”,胸膛挺得跟高了些。
商诀沉默了一瞬,随后思索了下,提出请求:“郁绥要洗漱,能拜托你溜一下狗吗?”
脚下的白色萨摩耶可怜巴巴地看着商佑,憋到内伤,商佑第三次被委以重任,点头如捣蒜,拎着可乐就走。
临走前,还不忘朝着商诀敬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商诀:“……”
商诀选择下楼先帮郁绥找见高领毛衣拿上来,当当痕迹,不然一会儿还是要挨骂。
于是商佑开开心心遛完狗回家之后,就看见商诀和郁绥都换了件高领的,能完全遮住脖子的毛衣,他有点疑惑地瞥了眼室内温度计,上边明晃晃写着27℃。
看了看自己羽绒服里单薄的睡衣,商佑真心实意地发出询问:“郁绥哥,你穿这么厚,不热吗?”
郁绥皮笑肉不笑,一口咬掉了大半根油条,脸色很臭道:“不热。”
商诀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隐约含着笑意,但额角渗出一点点细密的汗来,商佑更奇怪了。
但为了合群,小少爷思索片刻,也上楼换了件高领毛衣,光荣又自豪地加入了商诀和郁绥的队伍。
商老爷子锻炼完回家之后,看见三个小辈穿着厚重的毛衣,满脸都是红色之后,还以为是家里的暖气坏了,在听完
商佑磕磕绊绊的解释之后,还是一知半解。
这是什么最新的潮流吗?
是他老古董了,不懂年轻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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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家里的地方大多都已经被佣人装饰好了,郁绥和商诀在装饰剩下的地方时,并没受什么累。
相反,还因为灯笼和福字剩下的太多,两个人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带着猫,遛着狗,去了后山,找了几棵长势优越的松树,竭力在上边挂上了灯笼。
商佑看着郁绥爬上爬下,彩虹屁不要命地吹,中英混杂,以至于听起来不伦不类,和刚回国的商诀没什么不同。
郁绥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沾到的尘土,抬头望了下被妆点的四周和鸡舍,心情大好:“你别说,这么看还挺喜庆。”
商诀不愿意靠近臭烘烘的鸡舍,在远处点头赞同。
天色渐暗,郁绥看了眼时间,距离零点还有六个小时,他得溜回去准备一下给商诀的生日礼物了。
但还不能被商诀发现,让人头痛。
三个人结伴回家,只有郁绥一路上显得心不在焉,就连晚饭,他也没吃多少,匆匆找了个借口上了楼。
商诀的眸光定格在他的身上,半拖着腮,狭长的眸微弯,攒出一点点期待来。
他很期待这次生日,比过往十七年任何一次都要期待。
因为,这是唯一一次,有人庆幸他的降生。
时钟滴滴答答地往前走,商诀刻意放缓了速度,又去找了些别的事情做,以便给郁绥留下很充分的时间准备。
时间跳转到晚上十点半,商诀抱着cola,慢吞吞地上了楼,停在了自己的房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