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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几l声,语调骤沉,阴狠得像一头夜色下蛰伏的狼:“雪野明日香也不知道这条消息。”
“你怎么知道的?”
琴酒站起身,跨出黑暗,重新进入帕拉格的视野。他揪住帕拉格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少装蒜,能混到部长的位置,你应该也看得出来。警备部在制服第六个人后,放松了警惕。”
帕拉格垂下眼皮,不再说话。
瘦高个知道另外两人的存在,如果背叛者是他,明日香
()放松警惕遇袭的事就说不通。
这次行动中,知情但被欺瞒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帕拉格。
冷汗从脸庞缓慢滑下,混合着脸上半干的血和灰尘。帕拉格沉默须臾,缓缓吐出一个名字:“安室透。”
琴酒皱眉:“什么?”
帕拉格继续道:“我曾在大楼看到过安室透,他是组织干部吧,而且和贝尔摩德关系不错。”
“安室透买咖啡时和雪野说过话,比起怀疑我,你不如怀疑他。”
帕拉格已经开始病急乱投医。他根本不知道降谷零回来过,也不知道降谷零身上是否存在疑点,但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但意料之外,琴酒脸上表情稍缓,似乎把帕拉格的话听了进去。
但酷刑并未因此结束。
琴酒带着伏特加离开,把被绑住的帕拉格独自撇下。
屋外小雨渐大,头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偏头疼让雨打莲蓬的声音变成刺激头皮的子弹。
半个小时后,朗姆出现在帕拉格视野里。
个头不高的男人背着手,笑容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你看上去似乎不太好。”
帕拉格冷笑一声,低着头没有回答。
朗姆朝身后招招手,几l个人抬着一面巨大的全身镜来到帕拉格面前,其中一人还推着一辆摆满工具的金属小推车。
朗姆套上橡胶手套,从小推车上挑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那位先生非常生气,他特意交代我,一定不能让你死得太痛快。”
帕拉格动了动:“贝尔摩德呢?我要见贝尔摩德。”
他能感受得到,自己就快死了。
回应帕拉格的是一串冷笑,和刀子划过手指的锐痛。
但他已经被伤口感染的持续低烧和颈部钝痛折磨得不成人样,头像要掉下来一般,肌肉被切开的阵痛反而不足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