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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陈州又没有处于外敌入侵的危险境地,何至于调派我齐国经制陆军过来?
“你们军方就没有研究过陈州周边的形势分布吗?”陈王转身回到屋内,走到一面张挂着最新北美东北地区势力分布图的墙壁前,伸手点了点陈州的位置,“我们青川(即新斯克舍)西南方是英属新英格兰地区,人口数以十万计,可动员集结的民兵达数万人;而在青川的北面和东面,是法国人的地盘,他们罗亚尔岛(即布雷顿角岛)距离青川仅隔一道狭窄的海峡,犹如一个锲子,将我陈州所属的长兴岛(即纽芬兰岛)分隔开来,不能遥相呼应彼此支援。在这般形势下,我陈州可谓是四面皆敌,一旦有事,必为英法所趁。”
我这辛辛苦苦带着人赶过来,还被人家小瞧了!
除非,在捕捞一船的鳕鱼后,立即返回欧洲本土。
反正没啥收益,丢给齐国也是无妨,说不定还能借这座岛屿引起齐国人与欧洲其他国家之间的矛盾和纷争。
随后,圣约翰斯从渔民聚集地缓慢地成长为最大的定居点,并逐渐又发展成为一个繁盛的贸易站,而后成为英格兰商人的家园。另外,还有一些在渔港和哨所周围形成的小散居地。
凡是未缴纳税款并取得齐国人颁发的捕鱼执照的渔船,可能会遭到官方的驱逐,或者扣押。
对于这座岛屿归属权问题,不论是季节性来此捕捞鳕鱼的渔民,还是定居在岛上的英格兰移民,所有人的心中无疑都是彷徨而忐忑的。
两年前,一艘齐国的海军战舰来到纽芬兰岛,与圣约翰斯的临时管理机构简单做了交接,升起了一面齐国的赤色黄龙旗,留下了几名军官,宣示一番主权后,便不再对这座岛屿投以更多关注。
因此,直至1670年前后,英格兰人在纽芬兰,无论是早期的鳕鱼贸易,还是尝试建立殖民地,基本上都是移民個人的行为,没有任何官方的背书。
一切看来,仿佛一如往昔,什么都没改变。
这位陈王殿下还真的有点能折腾,为了一点点渔获,至于吗?
随后,齐国人指派了一位亲王殿下来主持新斯克舍和纽芬兰岛两地的事务管理。未多久,他就派了十余名官员、书吏替换了那些早已待得厌烦的海军官兵,并宣布该岛所有居民从此便成为他的领地百姓。
本来,早在1610年,来自布里斯托尔的约翰·盖尔率领一队移民要着手为英格兰王国建立纽芬兰殖民地,但遭到此前一直在纽芬兰捕鱼的英格兰西海岸渔民的强烈反对。因为,渔民们害怕英格兰政府会干预纽芬兰的捕鱼业,损害他们的利益。
谁也不知道,新来的统治者会不会改变曾经既定的传统,会不会损害他们每个人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