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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挣扎着从水中站起来时,画舫早已在二三十步开外了,他们只能灰心丧气地看着陈庆之他们远去。
那棕衣汉子趁陈庆之正在注意水中三人,又摸索着拿到了手边不远的短刀,一刀向陈庆之刺去,正好陈庆之回转头来,脑袋一晃避了过去,举手将短刀打落在甲板上。棕衣汉子见无法取胜,又不愿被抓,就使劲一仰头,迎向陈庆之另一只手上的箭头,箭头一下子插进了他的喉咙。鲜血流出,棕衣汉子抽搐了几下,立时毙命了。
陈庆之呆呆地蹲在那里。天黑了,画舫在江中慢慢游荡着。这里离刚才殊死拼杀的地方已经很远很远了,应该不会再追来了吧。
船楼里,门帘窗纱随风飘扬。陈庆之和龚银儿正相对坐在胡床上。
龚银儿端着碗清水,惋惜地看着,用手中的白布轻轻地擦拭着陈庆之胸前的伤口。陈庆之坐在那里,端着碗酒喝,不时不好意思地看看龚银儿。
“都是妾身的错,让将军不穿盔甲,才会刮成这样,还险些丢了性命。”龚银儿痛心地说。
陈庆之看着头发凌乱的她,觉得有一种特别的美,他略含几分醉意地笑道:“幸亏娘娘让庆之不穿盔甲,不然哪里能跑得这么快,恐怕就不是割破皮肉这么简单了。”
龚银儿从胡床上直起身体,凑过来,低下头去,用她那温润柔软的红唇轻轻****着陈庆之身上的伤口。陈庆之不自然地往后退缩了一点,他从来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接触过异性。
“娘娘,您......”陈庆之轻轻地道,但内心中无法抑制的**又使得他不能逃离,脑海中不停闪现昨夜黑色水面上那洁白的躯体。
但龚银儿不退反进,将一条柔软的蛇一样爬到了陈庆之的身上,将一个手指放在陈庆之的嘴唇上:“嘘,别说话。”然后将自己那滚烫的嘴唇塞进了陈庆之的嘴里,来回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