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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省座,你只让我不把你当领导,为什么不让张宝不把你当领导?”
谢兰芷虽然知道张宝与邓燕红过往甚密,但还不知道张宝在邓燕红家潜伏了好一段时间,就是为了最后给朱崇举一个致命打击。
“要张宝不要把我当领导,这话我说不说,都是一个样!他几时把我当领导对待?对他有利的,他就摇着尾巴乞怜,对他不利的,马上就翻脸!”
谢兰芷问的这话,把卢鸿仪和警卫员孙志梅,都给逗笑了。
她俩最清楚,张宝是如何不把领导当领导的。
如果她俩要是知道张宝寄居在邓燕红家中装死,在主卧内看到露了上半身的邓燕红,张宝将其捂嘴,结果被洗完澡的史艾菲,看到了这毁三观的一幕。
怕是更会瞪大眼睛,表示她们按最高处估计张宝的“嚣张”,也还是低估了。
“我说邓省座,我啥时成了你说的那种唯利是图的小人?人家给你当打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
张宝很是“委屈”,这个当官的,总是把你的缺点放得无限大,把你的优点,却是视若不见。
“这酒是珍藏了至少四十年的汾酒,要不是邓省座要请小张,我想黄佩珊老板,是不会把它拿出来的。”
店里的值班经理,向客人们特别交待,这是黄佩珊从别人手里高价购得的资格年份酒,以此表明待客的诚意。
酒的配方不复杂,复制起来,差不多九八不离十。
年份却是没法复制,不经过窖藏,是出不了陈香味的。
这不,就连对酒很挑剔的邓燕红,也满饮了三杯。
“我刚知道一件事,省厅方厅座因病辞职了。”
邓燕红当然不是闲得蛋疼,才找张宝的,而是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