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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说的是大实话。
朱崇举医术还是有一些的，燕京的不少大人物，对他还是挺欣赏。
就算朱崇举作奸犯科，在他们看来，问题不大，也就是小节有亏而己。
只是当潜伏的张宝，拿出朱家沉尸江底的铁证后，这些大人物才闭上嘴巴，紧急与朱家切割。
当然，在张宝内心深处，官员们的落马不重要，朱家想把他控制起来当下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江底那些冤魂。
如果这些女人可以活着，他宁愿与朱家和平共处。
这是他的心里话，可是不好说出来，即便说出来，也没有人能理解。
“张宝，自打看过飞天舞，来过响水洞后，在我心中，就没有拿你当外人，就想把你当成子侄对待。我知道你不是个记仇的人，不会纠缠着过去的不愉快不放。”
张建封再次向张宝间接道歉。
“张老，这事已经过去了！”
张宝大度地笑了笑。
张宝当然明白张建封为何有此一说。
张建封跟严功甫一样，也是做过准国字号的领导，而且他俩是好友。
但在朱崇举事件上，严功甫自然要力保儿子严帆，但张建封却是保护朱崇举，两个老友，为此闹得很不愉快。
不过，严帆老婆龚碧霞，是张建封外甥女，有这层关系，他俩就不会彻底绝交。
所以，张建封多半有通过自己，向严功甫间接表达歉意的意思。
“前几天我抽空去见了老严，一来要向他解释我跟朱崇举的过往。二来也是看看我外甥女，哦，也看看正式进入严家门的钟毓芬。老严提到你，说如果你去燕京，一定不要忘记去见他。”
张建封去过严家道歉，但是伤疤已在，友谊不可避免地出现裂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