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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饭水牛吃了很长时间，渐渐地，楼里的客人多了起来。水牛能听到门口侍立的两个小二在轻声议论着他，不过他不在意罢了。
这时，楼梯声响，有人上了楼，他听到两个小二恭敬地对上来的人说道：“二爷好，今天还是老地方吗？”
来人说道：“废话，哪次不是老地方。你们偷偷摸摸在议论什么？莫非是在说爷的闲话？”
两个小二连声说道：“不敢，不敢，二爷莫要冤枉我们，我们可吃罪不起。我们是在说包厢内这位爷，看着清清秀秀的样子，大姑娘似地，饭量却大，现在已经吃了有十人份的东西，看样子再来十人份也还吃得下。”
来人也有些好奇，问道：“真的？真的长的好像大姑娘一样？你们以前可曾见过？”
两个小二回答：“以往不曾见过，看样子应是外乡人，衣衫质地华丽，样式精美，不像本地出产，倒像是内陆江南所产。这位爷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样子，不爱说话，若不是身材看着蛮高大，我们差点以为是一位姑娘女扮男装呢。”
来人说道：“哦，真的？那爷倒要亲眼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