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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也是一愣，旋即哑然失笑，“十滴凤髓，你胃口太大了，我慕家根本不可能同意交换。”
江陵默然不语。
慕初望着江陵，脸上带着笑意，他在等江陵开口，等他妥协，可江陵明显比他想象中要沉稳，并没讨价还价的意思。
气氛凝滞下来。
许久后，慕初终于收敛笑意，他盯着江陵，面色冷沉，摇头道：“我慕家不可能给你十滴凤髓！”
“还有——”他眯起眼睛，道：“你从何处知晓，我慕家共有十滴凤髓？”
慕家共藏有十滴凤髓，这很隐秘，连慕家内部都只有核心人物才知晓，江陵又是从何处探听到的消息？
慕初目光如电，上下打量江陵，似要将其看个通透。
“十滴凤髓换逆鳞，你不亏。”江陵避重就轻，答非所问。
“你太贪心了，我做主，只能拿出一滴。”慕初眯了眯眼，貌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一滴凤髓足以让雪念初一年之内不受寒毒侵蚀之苦……”
江陵眼底掠过一抹慑人的锋芒，盯着慕初片刻，说道：“慕家大公子，名不虚传。”
慕初轻笑道：“你也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