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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麒玉杀猪似的在车里嗷嗷嚎叫了,我也没同情他,反正只要逮住机会,能踹上半身就不踹下半身,能踹敏感部位,就不绝不踹他屁股。
我头次觉得踹人是一件既幸福又上瘾的事,打心里也觉得,是真他娘的解恨啊。
没一会儿,杜兴和刘千手也都赶来了,刘千手考虑的多,让杜兴赶紧拦住我,怕我真发疯,把向麒玉踹死了。
也真被刘千手说对一点点,我们把向麒玉拽出来时,他都半昏迷了。
杜兴又把手铐子的钥匙找到,想给我俩解开禁锢,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我们也终于赢了呗,其实却并没结束。
突然间,传来嗤嗤嗤的三声轻响,这是在路边一个灌木丛里发出来的,我们都没留意,全着了道。
我们仨要么脖颈上,要么大腿或屁股上,全挨了一镖,这镖很特别,镖头跟针尖一样,刺进去的瞬间不太疼,但随后就好像有股电流顺着伤口往心里走,它所到之处,还变得毫无知觉。
我明白,这一定是麻药,而且药劲猛,剂量不小。
我心里着急,知道我们被偷袭了,我不甘心,想找到这偷袭者再把他击毙,但力不从心,我站起身刚四下一打量,就觉得天昏地暗,最终俩眼一闭。
在我昏倒前,灌木丛里走出一个黑影,他身板很小,我还看不清他长相,但他说了一句话,让我难忘。
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