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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时会意一笑，道：“我知道，你说过那些日子太……孤独，太空虚了。”
说着她也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他从背后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曾听阳间的人说过，两情相悦在一起就要天长地久。”
“嗯。相爱的人当然希望能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永不分离。”她转过身凝眸看着他，缓缓道：“难道你……不想这样？”
他摇摇头，道：“我当然想，只是我是冥界之王，我太清楚一切……阳间的生命都不过几十年，天长地久也有尽头的时候……”
她伸手轻抚他的脸庞，喃喃道：“所以，我们并不需要你向我许下什么天长地久。”
“哦？”他眉头一皱。
世人的执念，她当然知道，现在的她经历过这么多，早就已经看淡。她知道生命是多么得脆弱，脆弱得难以经得起天长地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