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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钟离槿末傻呆呆地凝望着钟离瑞泉几欲喷火的眼睛,看了大约有半分钟,突然破涕为笑。
钟离瑞泉抱着钟离槿末跃上断崖,将钟离槿末轻轻放好,勃然怒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这样跳下去还能有命在吗?”
钟离槿末又不由自主淌下泪来,她委屈地说道:“我、我又不知道……我只看见一个人掉下去了,龙易又喊你一声,我还以为、以为是你……”
钟离槿末的声音越发低下去,她的解释让钟离瑞泉的心柔软。钟离瑞泉蹲下来面对着钟离槿末,替她抹去眼泪,柔声说道:“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你,万一我没接住你,你让我可怎么办啊!那我必也生无可念了……”
钟离槿末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掉下去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了……还不如跟你死在一起……”
“傻瓜。道什么歉。”钟离瑞泉不停地替钟离槿末拭去眼泪,道:“纵然我真掉下去了,你也要好好活着,我在九泉之下,要看着你好才能瞑目。”
“我不我不我不!”钟离槿末放声大哭:“你死了我就不活了,我不叫你瞑目,我跟你一起死不瞑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