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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练到何种地步才能算将这功夫练到大成？”
岁星河听到邓芳这样问，沉默了，眯着眼睛看向远处天际，不知道脑海中闪过了多少年轻时的记忆。
过了一会儿，岁星河缓缓说道。
“在体内化成出皓日真气，这仅仅只是入门。”
“内力放出体外，而力道不散，则为小成。”
邓芳连忙插嘴问道：“放出体外而力道不散？这是什么意思啊？”
岁星河干咳了两声，手掌一挥，隔空冲着邓芳刚刚拍着的那棵树轰出一掌。
“砰”的一声，大树四分五裂，碎成了数块儿，散落在地上。
不仅如此，一股浓烟冲天而起，这些掉在地上的树木残骸被火焰吞噬，熊熊烈火将周围的冰雪尽皆融化。
邓芳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惊惧好似天空一道惊雷将自己劈得无法动弹一般，张着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这才只是小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