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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你来教朕。”
太上皇摆了摆手，宁荣二府的堕落整个神京都知道，更不用提他了。
他盯着安再师，一字一句道：“朕欲明其故，贾瑜之辞军机大臣之任，乃情势所迫耶，抑或有他图焉？
若朕今降旨，褫其京营节度使之权，卿能否即日承统三千、敢先、虎贲三营之众乎？”
“这……”
安再师一时间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安再师，太上皇的目光更凌厉了，“何以……乃至卿亦无必成之算乎？”
太上皇不愧是御极天下四十余载的天子，在他两道威严目光的威慑下，安再师的额头开始渗出了汗珠。
怎么办？碰上这种送命题，他也很绝望了。
深吸了口气，安再师站了起来朝太上皇躬身道：“上皇……臣……愧不敢当……乞望陛下宽宥臣之无能。
敢先、三千两营之总兵，皆定远侯亲擢之心腹；虎贲营更乃其亲手创建之精锐。若无定远侯之应允，臣遽然接管，恐十有八九激起兵变之险！”
太上皇并没有骂人，而是轻叹了一声，“是朕太过想当然了，那贾瑜号称大夏第一战神，又岂是容易对付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