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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秘书递给他大衣,“医生说夫人头胎大出血,又体寒,不适宜怀孕了。不过,仔细休养保胎,没什么大问题。”
他表情肃穆,凝重。
程禧纯粹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生礼礼不顺利,周京臣怕了,礼礼百日宴一结束,他预约了结扎手术,程禧不允许,大哭大闹,喊他‘周公公’、‘周姐姐’,威胁他敢去医院,一辈子别碰她了。
他解释,是结扎,不是自宫,不影响男人的雄风。
她不依不饶。
没办法,周京臣取消了手术,谨慎做措施。
千防万防,防不住她的‘诡计’。
沈承瀚一起下楼,“淮康和韵宁二位同志还来往吗。”
“逢年过节来往。”他不咸不淡,调侃,“怎么,你父亲有心思?”
“你他妈诽谤我老子啊!”沈承瀚捂他唇,“韵宁离婚之后,我妈严防死守,唯恐我爸不老实,在沈家,‘李韵宁’的名字是禁忌。”
“大概率,复婚。”周京臣上车,“你母亲担忧多余了。”
这几年,周淮康独居北方,辞退了保姆,种菜,养花,偶尔去乡下。因为高血压住院了四次,李韵宁表面不提,心中牵挂,周淮康每天打一通电话,询问礼礼和程禧的情况,一开始,是周京臣接听,渐渐地,是李韵宁接听了。
终究是风风雨雨数十年,除了阮菱花母子的情债,周淮康忠厚,勤勉,孝顺,这段婚姻体面尊贵,李韵宁是满足的。
周京臣赶回老宅。
保姆们欢欢喜喜堵在庭院祝贺他,“恭喜京哥儿了,你又当爸爸了!”
他一言不发,跨门槛儿。
中堂。
李韵宁教导礼礼读英语,程禧在一旁啃桃子,礼礼看着她,“妈妈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