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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吴清涛早就隐藏好自己,圆满之意被吴清涛埋在灵魂深处,时刻感悟。不过此时吴清涛不敢有任何念头,但凡有一丝异样,都有可能引起血途河的察觉。
“狼崽子跑了,血星河师兄往那边追去了。”吴清涛急中生智,往血途河出现的相反的方向指去。
“多谢师弟。”血途河礼貌性地冲吴清涛点点头,说道,随即便往那边走去。
吴清涛看着血途河离开,悬着的心慢慢放下,突然血途河一个回头,吴清涛看得吴清涛头皮发麻。
“血途河师兄,还有什么事吗?”吴清涛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笑道,不过笑得十分勉强。
“师弟修为不高,不过身体倒还可以,是个天才,多努力,圣血宗需要你这样的弟子。”血途河说道。
“谢师兄夸奖,师弟会努力的。”吴清涛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谦逊。
“嗯,这颗血婴丹师弟拿回去修炼,师兄先走了。”血途河手一抖,一颗核桃大小,形如婴儿般的血红色丹药出现在手中,随即丢给吴清涛,便离去了。
吴清涛接过丹药,看着血途河彻底离开,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那血途河修为高深,虽然长得俊朗无比,脸上还挂着笑容,足以迷倒万千少女。但是气质给人一种如同蛰伏的毒蛇一般,随时可能咬你一口!
不过吴清涛知道,圣血宗弟子个个毒辣无比,拿无辜之人性命修炼,有的弟子甚至在修为低下的时候直接喝新鲜的血液,毫无人性。
血途河离开后没多久,吴清涛也便离开了。
这地方,啧啧,真敞亮!吴清涛走进太一殿,不由得四处打量,心里暗暗称赞道。
太一殿乃是太一门最高议事殿,足足可以同时数十万人,比地球上任何场馆都要大得多。
进了殿,吴清涛发现远处殿堂之上坐着一位身着黄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左右两边依次坐着数十人,个个正襟危坐,气度非凡。
想来便是太一门高层人物了,至于中间那人,估计就是传说中洪荒大陆顶尖高手之一的太一门门主,初元老祖。
赵长老带着吴清涛走了过去,单膝跪道:“启禀掌门,清涛道友带到。”
“嗯,没你事了,下去吧。”那那黄袍男子,太一门主,初元老祖说道。
“五行门弟子吴清涛,见过太一门诸位老祖。”吴清涛恭敬道。
“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岳江那家伙真是好福气,五行门居然出了你这么个人才。不错,很不错。”初元老祖一打量吴清涛,便知道吴清涛精神饱满,灵魂气息强大,如初生小虎一般,充满生气。而且修为稳固,体内灵气精纯无比,肉身又极其强悍。而且吴清涛几乎通唱大道歌上下两篇,悟性极高。
无论从精,气,神任意一方面,吴清涛都具有无穷的潜力,毫无疑问的天才,连初元老祖都不由得赞叹。
“老祖谬赞了。”吴清涛放低姿态,很是谦逊,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清涛,你之前说的本座都已知晓。那群黑衣贼子乃是圣血宗余孽。圣血宗早在数千年的那场大战中元气大伤,如今怕是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万婴育血晶株本来就不是洪荒大陆原有之物,而是圣血宗一名无上人物以大神通移植出来,以一万名婴儿血肉灵魂培育出万婴育血晶株,若是要培育出果实,还需要十万名婴儿的血肉灵魂,是修炼不死不灭魔幻大法的必备之物。”初元老祖说道。
吴清涛听罢,暗自咋舌,这东西也太邪恶了吧。
至于圣血宗,五行门对这个宗门还是有一些记载的。
相传圣血宗乃是一位邪仙血滴子所建立的门派。当初血滴子不过是个小门派里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天赋差的很。只是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幸福和满足,血滴子在那个门派待了将近三十年,渐渐取得了门派的信任,修为也达到了炼气中期,血滴子自知资质平平,便申请成了门派长老,享受待遇,更是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生活乐无边。
血滴子还做起了生意,苦心经营,积累了无数财富,令人羡慕不已。膝下育有一子,天赋比血滴子更是了得,成为了血滴子所在门派的亲传弟子,不足三十便修炼到了炼气后期,地位极高,也是将来竞选门派宗主的人物。
在当时,该门派上下无一不羡慕血滴子。只可惜,仅仅一晚上,血滴子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一晚上,血滴子的儿子因为得罪了一个大门派的高层人物,在一次仙人洞府里,血滴子之子在无数修炼者的争夺下,得到了仙人的传承宝物,惹得大门派高层震怒,逼迫血滴子的门派,交出传承宝物,以及,血滴子之子,交给那大门派处置。
血滴子原本以为凭借自己多年兢兢业业,为门派做了那么多贡献,足以让门派庇护血滴子父子。结果事与愿违,该门派担心得罪大门派,引来怒火,于是大闭门户,将血滴子一家驱逐出门派,并宣布从此血滴子父子两人与门派再无任何瓜葛。
那一晚上,血滴子一家遭到了大门派的怒火,儿子机缘被夺,在血滴子眼前被杀,妻子当众被*致死,几十家仆也被全部杀死,血滴子一身修为也被打废,打断双腿丢到粪坑里,好不凄惨。而门派上下视而不见,甚至助纣为虐,落井下石,将血滴子多年积累全都掠夺一空,奉献给了大门派,企图保全自身。血滴子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妻儿,修为,家产,只能无助地在粪坑里痛苦一夜,可谓是悲惨至极,无比痛苦。
无奈的血滴子在第二天一早,无数人冷漠的注视下,血滴子从粪坑里爬出,身上沾满了粪便,恶臭无比。可是没有人同情血滴子,眼里没有一丝难过,即便是之前与血滴子有过往来,看似亲如一家的同门。血滴子感觉到了周围深深的厌恶,放肆地嘲笑,甚至还有不少人朝血滴子吐口水,丢臭鸡蛋,烂白菜,驱赶血滴子,仿佛血滴子就是个灾星,包括他那个横死的儿子,只会给身边带来厄运,只有快点离开才是对他们最好的选择。
血滴子一点一点往外爬,双手被地上满是棱角的石头划破,在地上留下鲜红刺目的痕迹,嘴唇咬烂了,牙齿也咬碎了,满嘴的污秽与鲜血,那模样比乞丐还惨。可是血滴子强忍着一切悲痛负面的情绪,无视周围远离他三丈以外的人。血滴子只想离开这个,给了他一切又剥夺他一切的地方,快点离开,他曾经还幻想着能够终老,开枝散叶的地方。
那天,血滴子爬了出去,血滴子永远也忘不了的那天。只是在地面清理干净后,人们对血滴子一字不提,仿佛从来没有血滴子这个人,可是随着时间渐渐推移,人们似乎真的忘记了血滴子这个人,甚至还有小孩指着血滴子曾经辉煌如今破落不堪的府邸问他父母,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间旧房子。可惜从来没有得到答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人们只知道一个很早就出去的人回来了,他告诉人们说他叫血滴子,他是当年的那个人,离开了几十年,如今他是回来还债的。
不少人纷纷侧目,人们看着少年模样的血滴子,嗤之以鼻,以为是一个发神经的少年,还自称血滴子。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些老人在眉宇间似乎看到了血滴子年轻时的模样,好像眼前的这个人是血滴子另一个儿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人知道真相后,早就放下了对血滴子的偏见,于是有几个老人上前去与这个跟血滴子极其想象的少年交谈。
可是那少年瞬间变了脸色,指着其中一个老人说道:“老刘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我离开的那天你一块碎砖砸在我脑袋上,结结实实的,别忘了你儿子的通络丹还是我赊给你的,你还欠我酒楼三两银子没还呢……”
那老人脸色大变,仿佛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还有你,你,你……”那少年又连着指了好几个老人,说出了当年的辛秘,及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