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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缓缓转头看向颜默，眸底充斥着内疚，嗓子带着颤抖地开口：“默默……”
她上前走了一步，颜默见状下意识地退到楚意楷身后。
“默默，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这么多年了，我竟然……认不出我的亲生女儿，还要这么对你，对不起……”
颜母还没说完，整个人瘫软下来倒落在地。
原本精致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弄花，只见她一脸忏悔地仰头看着颜默，嘴上不断地在说着抱歉对不起的话。
视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挂断，顾凌抿唇看着颜默，脸上一片歉意。
“抱歉。”
颜默并不认识他，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观察她转达给Aidan夫人的。
在他路过楚意楷的时候，那双阴鸷的眸子扫了一眼他。
顾凌知道楚意楷会秋后算账，但Aidan夫人对他有恩，他必须这么做。
颜慕想要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靠着墙边耷拉着肩膀，认真看去会发现那宽厚的肩膀竟隐隐在颤抖着。
颜父则仍一副木讷的模样看着逐渐发疯的颜母，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楚意楷看着颜默的模样内心就像被人刺了一刀，疼痛难忍。
当楚意楷正想将颜默强制带走的时候，或许是缺乏休息又受了刺激，颜默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